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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是抢客户和订单，现在是抢买方和 “逃生机会”。 文丨张家豪 编辑丨程曼祺 2021 年之后，一批智能驾驶公司被淘汰出局，它们因成立太晚、研发进度落后或商业拓展失利，没能在第一轮订单竞争中获得车企客户。 现在，那些手握大车企定单、曾被认为暂时没到生死边缘的公司也不再安全。 2021 年就拿下广汽定点的禾多科技，近年来陆续为广汽埃安、传祺等品牌与车型提供了智能驾驶方案。智驾投资行情不景气的 2023 年，广汽依然连投禾多两轮。 而今年 2 月起，禾多员工没有如期收到他们的 1 月工资。3 月底，禾多召开了一次全体会议，高层向员工承诺，在职员工工资延至 4 月发放，但这部分工资也只发放了一部分，离职员工工资会在 6 月发放。 广汽现在也得掂量是否还要给禾多输血。禾多创始人兼 CEO 倪凯在全员会上说：禾多进一步收缩、调整后，广汽才会考虑增资。 拿到理想订单的自动驾驶创业公司轻舟智航，则正在推进将无人小巴业务设为独立子公司，并寻求外部融资。 另一家从 L4 进入 L2 的自动驾驶创业公司，因短期难以盈利，希望出售 L2 级别的辅助驾驶业务。但即便自砍售价到 10 亿元人民币以下，仍难寻买家。潜在买方的普遍要求是：业务能盈利。 其余几家类似的智驾公司也处在类似的艰难境地：如宏景智驾去年下半年裁员约 30%，福瑞泰克也停发了 2023 年年终奖。 车市的价格战还在升级，车企又想降成本、又想要效果，在电池、座椅、座舱都趋于同质化的当下，智驾被认为是少数还能拉开差距的功能。车企希望以更便宜的价格打造出卖点，供应商的生存空间被打压。 上述寻求出售 L2 业务的高管说：“我们曾以为智能是一个星辰大海，现在天天抠那点成本，做成了大白菜。” 手握多个定点，也不够安全了 早在 2017 年，就开始从 L4 转型 L2 量产的禾多是智能驾驶公司的一个缩影。 禾多在 2

“五年前，茶饮品牌创始人们关心的是产品与加盟管理；三年前，他们关注的是资本运作和供应链建设；现在，他们更在意第二曲线与品牌内涵的升华” 文丨姚兰 编辑丨高洪浩 国内现制茶饮行业的竞争日趋激烈，霸王茶姬是过去一年成长最快的一家。 我们了解到，霸王茶姬 2023 年营收突破 40 亿元，净利润在8 亿—10 亿元。2022 年，它的营收约为 5 亿元，亏损约 4800 万元。 比霸王茶姬历史更悠久的竞争对手们——2023 年，蜜雪冰城前三季度收入超百亿元，净利润近 25 亿元；古茗前三季度收入超 55 亿元，净利润超 10 亿元；茶百道全年收入超 55 亿元，净利润超 10 亿元；奈雪的茶全年收入超 50 亿元，净利润为 0.21 亿元；沪上阿姨前三季度收入超 25 亿元，净利润超 3 亿元。 另据了解，诞生于 2013 年、目前仍然坚持直营模式的茶颜悦色在 2023 年实现了约 5 亿元的净利润。久谦数据显示，2023 年第四季度，霸王茶姬单店收入同比增长 2.7 倍，其单店收入也首次在全国范围内超过茶颜悦色。 2017 年，张俊杰受喜茶走红的启发，在云南创立了主打中式风格的现制茶饮品牌霸王茶姬，其主要产品为水果茶和鲜奶茶。最初它并不被外界看好。 2020 年中霸王茶姬只有不到 200 家门店。一位来自长沙的消费投资人回忆其看项目时的心态称，霸王茶姬虽说要做 “东方星巴克”，但感受不到与茶颜悦色有什么区别。当时，诞生于长沙的新中式茶饮品牌茶颜悦色虽未大举扩张，却已在互联网有颇高的讨论热度。 据天眼查，新式茶饮融资总金额在 2021 年达到 178.19 亿元的峰值，其中三笔大额融资来自喜茶、奈雪的茶和蜜雪冰城，分别为 5 亿美元、2.55 亿美元和 20 亿元。这一年，霸王茶姬才刚完成其 A、B 两轮合计超 3 亿元的融资， 投资者包括 XVC、复星集团

当一家公司被调侃为 “公用事业股”，通常有两层含义：相对稳定但也不要对它有太高的增长预期。 5 月 13 日，“公用事业” 指数领涨 Wind 统计的 11 只行业指数。其中细分的电力行业 4 家公司涨停，另有 4 家公司涨幅超过 5%；燃气业 1 家公司涨停，另有 5 家公司涨幅超过 5%。 被编进指数的 147 家公司里有 117 家公司上涨。当日上证指数收跌 0.21%。 公用事业公司集体受市场追捧时候被归因于 6 月 1 日居民电价涨价的传闻，称 6 月 1 日取消谷峰计价、改成分段计价，每千瓦（一度电）时价格区间为 0.31 元（零点至早八点）至 1.08 元（早八点至中午十二点、下午五点至晚九点）。 据《第一财经》从国家电网服务热线 95598 客服人员那里得到的回复是，暂时没有接到价格主管部门发布的政策文件，供电公司也没有向他们发过电价调整通知。 现阶段居民电价采用阶梯电价模式，于 2012 年 7 月 1 日启用，按用量分三档计价，每千瓦时价格从 0.52 元至 0.82 元，一些地区如广州会执行夏季模式，增加第一档的用电量上限。 所谓的市场短期情绪也是近段时间多地公用事业收费价格调整的一次反映。据华创证券整理，3 月以来，成都、深圳、福州等地宣布居民燃气价格涨价，北京、襄阳襄州区宣布要涨水价，广州也结束了上调水价听证会。 不过华创的研究报告也指出，公用事业调价往年也有。“2016 年至 2021 年，36 个大中城市居民燃气、生活用水、锅炉供暖价格年均上涨 2.4%、0.8%、0.2%，电价年均下跌 0.3%。” 报告称。（龚方毅）

在摆脱地震、疫情等负面影响后，截至今年 3 月底的财年里，丰田、本田和日产三大日本车企利润再创新高。 具体来看，丰田的净利润是上年的两倍，约 5 万亿日元。相比疫情时期的 2020 年，增长了 143%。本田的净利润首次超过万亿日元，同比增长 70%。体量小一些的日产净利润也同比增长近一倍，达 4266 亿日元。 利润大增，汇率变动是影响因素之一。以丰田为例，2023 年其外汇决算汇率绑定为 1 美元兑换 145 日元，到今年 3 月底，日元进一步贬值到 1 美元兑 151 日元。每贬值 1 日元，丰田就能增益约 500 亿日元（约 23 亿元）。受益于日元贬值，日本上市制造业公司的净利润创历史新高，2023 财年同比增长两成。 从销量上来看，纯电动车在它们整体销量中的占比低到可以忽略不计。 丰田全年卖了约 944 万辆车，同比增长 7%。其中混动车型是销售主力，纯电动车销量仅 11.6 万辆，占总销量的 1%。本田和日产在全球的销量增幅约 10%，分别为 410 万辆、340 万辆，纯电车在它们的销量中同样占比微小。 三家公司的表现一定程度上缓解了日本国内对电动车发展的担心。一些人认为，日本汽车业可能会经历与消费电子和半导体行业类似的停滞：这些行业最初由日本公司主导，但却在错过了世界的重要趋势，最终输给了更拥抱创新的竞争对手。汽车工业占日本工业总产值的 40%，如果出现类似衰退，将产生巨大的经济和社会影响。 它们在各细分市场的分化表现，也体现出不同地区对电动车的欢迎程度。在电动化渗透率超过 50% 的中国，丰田的销量仅增长 1.4%，本田和日产销量则两位数下滑。但在北美市场，三家车企的销量都大幅增长，其中丰田在北美的销量超过 280 万辆，本田超过 130 万辆。而在印度，丰田占据了当地混动市场 78% 的份额。 面对似乎箭在弦上的电动化势头，三家企业也有了

对于一些每天都要交易那么几次的股市投机者来说，一个曾经重要的信号被藏起了。 5 月 13 日起，港交所不再披露北上资金实时成交额和实时可用余额。余额低于 30% 时实时公布可用余额、否则显示 “可用”。当时成交额会在收盘后公布。 十年前，沪港通（全称 “沪港股票市场交易互联互通机制”）开通。那两年后，深港通启动。“通” 就像 “通道”，意味着在不打破中国资本管制的情况下，外资能投资中国的东西了、中国的资本也可以买港股了。 通过沪港通和深港通流入中国内地股市的资金叫做 “北上资金”，它一度被称为 “聪明钱” —— 因为港资和其他外资市场的成熟度往往高于 A 股市场，交易员认为北上资金对市场有一定领先性，散户、机构资金也会跟踪北向动向 —— 跟踪的方式是观测北上资金的实时交易、余额和持仓。 这些资金包括欧美资金、港资，以及中资机构的境外资金。这一机制让资金更方便地投资 A 股，不需要像 QFII （合格境外投资者）一样是金融机构或者持有数百万人民币的个人投资者，散户可以直接投资或撤离他们看中的 A 股。 如今 A 股市值最高、股价 1706 元 / 股的贵州茅台，2014 年股价还在 100 元上下 —— 但北向资金当时认为茅台是有价值的。现在，北向资金流入的爱好也依旧是茅台、招商银行等所谓 “核心资产”。 据天风证券，2021 年推出的 MSCI 中国 A50 互联互通指数期货和北上资金相关系数为 0.98，前者的重仓股就包括宁德时代、贵州茅台、招商银行、比亚迪等日后被验证为还不错的股票。 2021 年前后，北向资金的性质发生了变化。据天风证券报告，北向资金中开始有一些投机盘和量化驱动的交易。再后来，内资机构的资金也通过北向渠道进来。 据业内人士，此前，北向资金被认为对市场的拐点反应更灵敏，而内资机构的这些资金不一样，后者被称为 “逆市资金” —— 往往是在市

“大模型公司迟早要面临投行拷问。” 文丨程曼祺 编辑丨宋玮 作为多年的科技与商业精英，李开复的一面是精确与秩序。 他出现在办公室时比约好的时间刚好早 1 分钟，同事说他常常如此准点。 他仿佛刚从 20 年前的畅销书封面中走出来：步态从容，一身藏蓝色西服套装，三七分的发型一丝不乱，手里提着一个深棕色皮质公文包，是讲述美国 1960 年代商业精英的电视剧《广告狂人》里会出现的款式。 不过翻开这张精致的封面，李开复又一直身处一个模糊、混乱、难以预测的商业世界。 过去 1 年，这种混乱到了一个高峰，他在去年 5 月创立大模型公司零一万物并担任 CEO，已经 62 岁的李开复把自己拉入了一场新的大模型混战。 过往的光环与名气反而放大了围绕李开复和零一万物的质疑与争论。 李开复 1983 年开始在卡耐基梅隆大学攻读计算机博士，当时他在研究计划中写道：“人工智能是人类了解自身的最后一步，我希望投身这门新的、有前景的科学。” 更年轻的创始人现在会说：1980 年代的 AI 不是今天的 AI。 去年 11 月零一万物首次发布开源模型 Yi 后，有人从代码里看到了与 Meta 的 Llama 模型相同的张量命名方式，指出这是 “套壳” 大模型。 此后有多位 AI 从业者撰文解释，现在大部分 AI 大模型都会选择共同或相似的模型架构，真正影响模型性能的工作是数据选取、数据处理和训练，以及最终得到自己的模型参数，零一万物和其它公司都需要自己完成这些工作。 曾经每天用程序自动发几十条微博的李开复没有在公开场合做回应。他忙于用他的理性与经验，在复杂、混乱的大模型市场里找出一条最正确的生存之路。 在创业一年后，李开复第一次接受深度采访，完整阐述零一万物怎么想、怎么做。 李开复有一套环环相扣的精密逻辑。他以工程师的方式定义了一个新概念：TC-PMF，在 PMF（Produ

“别放弃听音乐，特别是听埃拉·菲茨杰拉德唱的歌。” 文丨特约作者 姜乙 最难忘的收听埃拉·菲茨杰拉德（Ella Fitzgerald）的经历，要追溯到十五年前的一个下午。那天，我在学长家再次听到他对这位伟大歌手，或对整个爵士乐滔滔不绝的赞叹。作为一位深邃的爵士乐爱好者，他的语气往往超乎想象： “爵士乐就像建筑，像生活内部看不见的网，像超级大都会的组织体系。它将我们从所在之处，从我们熟知的世界中解放出来。它告诉我们事物的全部 , 而不是对和错。一切事物的微妙与丰富之处，光说对和错是不够的。怎么说哪，城市的白天就像在哭或像个哑巴，但在夜晚，或许每盏灯下都有人在跳舞。而埃拉，该怎么形容这位女士？当号角在黄色的灯光下闪烁着金色的光，闭上眼睛，当希望的魔法出现，幸福又如此难以把握，思绪静止或改变方向，当内心的波澜变得平静或被重组——当我们被深深打动，那是埃拉的歌声！” 一段绝妙的表达后，他扬起漂亮的左手，又不自觉抬起头，像是在质朴而虔诚地仰望着什么——不可思议，不是吗？不过这并不是什么新鲜事，他擅长用语言表达他无论是在听爵士乐时，还是在听古典乐时的沉思，而每一位深爱爵士乐的人，都会在某个被 “深深打动” 的时刻，试图说出几句翻腾在内心的肺腑之言。这就是爵士乐的魔力。它的每个乐句中，每次跌宕的辗转间，都潜伏着一个撩拨心弦的小精灵。 当然，那天，学长也表现出我所不熟悉的一面。与以往不同，我们听了些埃拉演唱的 “童谣”。那张专辑叫《埃拉小姐的游乐屋》（Miss Ellas Playhouse）。在那样的歌声里，我的学长吃着饼干，笑着，说着，饼干渣掉在他的毛衣上，他跟着音乐情不自禁地、快乐地摇摆身体，似乎到了忘我的境界。尽管我们一直以来的共同感受是，埃拉是个深不可测的人物。她负重前行，却总能表现得无比轻盈，比起我们同样热爱的令人心碎的比利·哈乐黛（Billie Holiday

2023 财年（截至今年 3 月），全球最大的乐器制造商雅马哈净利润为 296 亿日元（约 13.7 亿元人民币），同比下滑 22%。利润下滑原因主要包括核心市场中国的钢琴消费低迷，以及海外工厂重组产生的资产减值。 雅马哈社长山浦敦在财报会上表示，中国钢琴市场需求减少。预计接下来一年，欧洲和其他地区销售额将上升，但公司整体收入可能持平，因为中国的钢琴销量可能继续下滑。 许多中国中产家庭曾将学钢琴作为子女教育投资标配。中国乐器协会理事长王世成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2019 年中国钢琴产量达到 39 万台峰值，占当年全球份额 3/4。但 2020 以来，中国钢琴的产销量均迅速下滑，到 2023 年产量只有 19 万架左右，而且库存仍在增加。 雅马哈的中国同行处境更加艰难。国内钢琴产量第一的珠江钢琴，2023 年净利润为 172 万元，不到上一年的 2%；产量第二的海伦钢琴则亏损近 8000 万元。《琴行经营报》综合统计数据认为，钢琴行业未来至少需要三至五年才能将库存消耗完。 中国乐器行业整体也出现大幅下滑。根据中国乐器协会数据，2023 年前三季度，乐器行业 232 家规模以上企业营业收入同比下降 21.28%，利润下降 43.35%。不过在乐队综艺、国风类音乐影响下，也有部分摇滚、民乐类乐器受到中国消费者热捧。雅马哈财报同样显示，其管乐器、弦乐器、打击乐器和吉他收入均大幅增长。（邱豪）

5 月 10 日，极氪汽车以 “ZK” 为股票代码在纽交所挂牌上市。每股发行价为 21 美元，上市首日涨超 34%，收盘市值 68.98 亿美元，接近小鹏汽车。 2022 年极氪曾计划上市，搁置后今年重启，但融资规模和估值均缩水。在本次 IPO 超额认购后，也只有最初 10 亿美元融资计划的一半。 极氪是吉利集团旗下的高端新能源品牌，诞生于 2021 年。截至今年 4 月底，极氪累计交付 245582 辆车，换算下来，相当于每台车支撑了 2.8 万美元市值。 极氪目前已上市猎装车 001、紧凑型 SUV X、四门轿车 007、MPV 车款 009 四大类车型，月交付量稳定在万台以上。但这样的交付规模尚不足以实现盈利，去年极氪净亏损 82 亿元，近三年累计亏损超 200 亿元。顶着三年来最大赴美 IPO 中概股和最快 IPO 名头的极氪，得在更激烈的市场里证明自己。 2018 年 9 月 12 日，蔚来在纽交所上市，成为第一家赴美上市的中国电动车企。上市首日开盘后下跌，收涨 5%，市值 67.7 亿美元。第二个交易日大幅上涨 76%。蔚来首款量产车型 ES8 共交付 1602 辆，在手订单 1.4 万辆。 当时特斯拉还未盈利，蔚来两年半里亏了 109 亿元，电动车的市场前景尚未明朗。赶上市场还算景气，蔚来每辆车仍相当于 422 万美元市值。国内造车新势力大多还停留在 PPT 造车阶段，蔚来是少数成功量产的公司。 2020 年比亚迪超越上汽集团成为中国市值最高的车企。海外特斯拉得益于 Model 3 的成功，市值超越丰田成为全球第一，并在 2021 年市值超过万亿。市场也在那两年对电动车的未来极度自信，造车新势力扎堆上市，且受到资本热捧。 理想、小鹏相继在美上市。理想上市首日股价大涨 43%，市值达 139.2 亿美元。首款量产车型理想 ONE 共交付 660

极氪上市首日涨 35%，但至今近半销量来自三年前上市的第一款车。 文丨赵宇 编辑丨黄俊杰 北京时间 5 月 10 日晚，极氪在纽交所上市。截至收盘，极氪股价为 28.3 美元 / 股，较发行价上涨 34.6%，市值为 69 亿美元。 极氪曾在 2023 年 11 月首次递表，谋求以 130 亿美元的估值在美国上市，这与极氪 2023 年 2 月启动 A 轮融资时的估值持平。但当时中概股整体暴跌，二级市场给出的估值约为 85 亿美元，极氪决定暂缓上市。 这次招股，极氪大幅调低预期。募资金额由此前的 10 亿美元下调至 3.7 亿美元，并且其中的 91.7% 由母公司吉利集团认购，整体估值也降至 48.7 亿-51.3 亿美元。 与此同时，美股市场对于中国科技公司的情绪有所缓和，中概股估值水平回升，所以对冲基金认购踊跃。极氪此次共获得约 5 倍的超额认购，实际发行的股份数量也较原计划增加 20%，募资金额相应增至 4.4 亿美元。 极氪由此成为继蔚来、理想、小鹏之后，第四家赴美上市的中国电动车公司。这也是自 2021 年以来中资公司在美国最大规模的 IPO。 极氪由吉利集团在 2021 年出资成立。它的第一款车极氪 001 在当年 4 月上市，平均售价超 30 万元。开始量产仅一年，极氪 001 的月销就超过 1 万辆，成为中国最成功的新势力车型之一。 极氪 001 的成功也是极氪这家公司最大的阴影。之后三年多，极氪又推出了 5 款不同定位的车型，试图以差异化的产品打开市场。但一个模式反复出现：新车发布后，销量一度高涨，几个月后开始放缓。极氪 2023 年约 65% 的销量仍然依靠极氪 001，为了刺激销量，极氪 001 多次改款、降价或者降低官方售价区间。 对第一款车的依赖也是极氪这家公司要解决的大问题。一般来说，在燃油车时代，汽车厂商倾向于连续发布多款车